周启豪人还在印度努力拼搏,老家祠堂却迫不及待挂起获奖横幅,乡亲们纷纷窃笑此举是自豪还是自我安慰
到底是谁先乐观到给祠堂挂横幅的?周启豪那边还在印度奋战,老家那个祠堂已经早早挂了个“恭喜周启豪获奖”横幅,这操作怎么看怎么让人有点尴尬。不是说支持,是觉得这节奏太突然,仿佛奖杯已经拿到手里了似的。乡亲们那反应也挺有意思,一边窃笑一边揣测,这到底是自豪还是自我安慰。
好像早就有风声,说周启豪这几年确实没闲着,印度那边的工作强度又大又复杂,从第一天签合同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年轻人那股子韧劲确实让人敬佩,他拿到的那个国际奖是团队协作的结晶,有点像科技届那种“默默无闻但关键时刻炸场”的存在。奖嘛,不是说突然来了,是经过几轮激烈竞争,论证之下才给的。那横幅挂出来的时间点上,看了忍不住想笑,走在大街上配上这横幅,感觉跟真正拿到那个奖的荣耀还差点味道。
老家的村民还在议论,有人笑着说,“这横幅是不是也得写个悬念‘期待周启豪凯旋归来’什么的?”现实就是,国人在信息透明度越来越高的时代,诚实点看待进展也未尝不可。看着那些努力的奋斗日常,光芒万丈背后的汗水和挫折没人看到,换成一条简单直接的“获奖了”,多少有点太早启动仪式了。还记得以前那些典型农村的喜庆场面,横幅挂起来就是顶风作案,不予考虑过程,仿佛未来已经确定,那心态真是太跳跃了。
这不禁让人想到,很多时候“自豪”其实和“自我安慰”之间根本没那么清晰的界线。拿周启豪来说,他确实是这代人里面不怕摔、不服输的代表。2021年开始决定去印度时,那阵子风评还一色各种质疑,看得出年轻人心态还挺稳,不畏量变通向质变。奖项的背后是多个项目的积累,还有疫情期间线上线下轮流搏杀的日子,这些都是真金白银的磨练。可乡亲们可能就更想马上拿到成绩单,给这新兴的“出国打拼”写上称赞,也许是希望转给自己和村里的未来一种信心。
换个角度想,其实这也反映出老家和外面世界的时间差。外面这些信息更新速度快到让人眼花,进展快得像是刷短视频;老家那边,消息传得慢,焦虑却更真切。横幅成了一个表达期待的载体,是骄傲,也是打气;可有时候觉得,正是这份骄傲带着点急切,让人在等待成绩真正落地之前就先高兴个够。尤其是面对像周启豪这样在海外苦战的年轻人,身后顶着全村邻里关注,那种心理负担不小,压力山大。
印度的职业环境复杂,尤其是技术、创业领域,没那么轻松。周启豪团队那次获得奖,涉及多个科研环节,人员各自分散还得协调,有的项目节点推迟有的合作方临时变动。成果的认可就是个积累过程,不是说横幅一挂,就变成现实。这种情况放到任何行业都一样。可是乡亲们的笑意里,也藏着一种不变的农村情怀:别管啥时候,先把好消息宣布出来,这是一种自我激励,也是对远方游子最大的宽慰。
这让我思考,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压力多大。国外打拼不容易,见不到家人,影子总在身旁,旁人却盼着新闻一出祝贺满天飞。周启豪这样的例子不算孤立,有多少像他一样拎着行李奔走在海外的年轻人,背后是家乡浓浓期盼与不确定。横幅这事儿,也算是一个活生生的社会现象。村里的长辈看到奖励,先挂个横幅,似乎就算是对辛苦的认同。只是这认同的步调,和现实差了几拍,才让人感觉有点着急。
对年轻一代而言,这样的横幅到底是压力还是动力,可能自己都分不清。要是在朋友圈我朋友发这条消息,都会说“这也太快了吧,是不是忘了先看看正式奖状?”。老实说,这种感觉蛮复杂:高兴是真的,骄傲是真的,但贪快了造成的反差,其实挺容易让人哭笑不得。
我敢打赌,未来没准还会有更多出现类似“还在打拼就先表扬”这种现象。采访过很多远离家乡的青年才俊,发现他们对家的期待和现实的落差,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大。有时候真是一边拼尽全力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一边却又要面对家乡那边急切的关注和期望。那种被拉扯的感觉,不是简单一句“支持”就能平衡的。
这回我们看到的,不只是一个简单的获奖横幅,更是折射出某种乡情和当代年轻人的生存状态。乡亲们笑说“这是提前庆祝,拿不到别怪我们催催催”。看得出来,横幅虽然先挂,背后的心意比什么都真切。每当这时候心里又有些暖和的朋友们还得多点耐心。努力是个人的,认可也是时间的事。老家的心情可以理解,远方的奋斗更不简单。总觉得,过了这么多年,那些自己拼命尝试的时刻,才是他们真正的奖章。
问题是,未来谁还敢憋着一肚子心事,留恋和期待之间,真的会有那么多横幅先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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