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年,毛主席审授衔名单,一笔划掉二野“三号人物”:此人不授衔
1948年,有位部队同志到野政组织部办事,在村口碰到个牵马的师傅。对方开口说:“村里没挂门牌号,不好认路,我带你走一趟。”同志一听赶紧道谢,跟着这位师傅就走。可等知道了这人的真实身份,他当场愣在那,眼眶瞬间就红了——谁能想到,这位一身朴素、主动带路的“马夫”,竟是咱队伍里响当当的领导!这事说起来简单,背后藏着的情谊却沉甸甸的,您说,这样的场景能不让人动容吗?
这边野政组织部的警员们急得团团转,直念叨:“咋回事,首长咋又找不着了?”这时,一位战士笑着插科打诨道:“保不准又让人当伙夫给领走了!”
在历史的迷雾中,有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马夫,他的真实身份可不简单——竟是当年的4号首长之一,在二野中也稳居3号人物的位置。1955年授衔那场备受瞩目的仪式上,出现了极为特殊的一幕:毛主席亲自划掉了他的名字。这位神秘人物究竟是谁?为何会被人们称作“老妈妈”?他的身上到底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张际春于1900年来到这个世界,7岁的时候便踏入私塾开始读书,后来到永福小学就读。1922年,他考入了湖南省立第三师范学校,在那里,他有幸聆听了毛主席的演讲。从学校毕业后,他回到当地积极投身于农民协会的组织工作,之后还曾前往女子师范学校担任教师一职。
1928年1月,他投身于朱德、陈毅率领的湘南起义。到了当年4月,他随队伍前往井冈山。他凭借着出色的组织能力和领导能力,有一段时间主要致力于群众工作。
1929年,他先当上了宣传科长,后来又升任宣传处长。在这期间,他常常亲自深入前线,去了解第一手的战斗资料。古田会议的时候,他在毛主席的直接领导下,参与了古田会议文件的起草工作,还全程参与了古田会议。
张际春可是位不简单的人物。他身为老党员,有着深厚的革命资历。在大家眼中,他的脾气好得出了名,让人难以置信。但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对文娱工作极为看重,这份重视程度在当时可是相当突出,不禁让人想探究一番,他为何会对文娱工作有如此执着的态度,这背后又有着怎样的考量?
就拿他来说,曾经自己创作并主演了一部讽刺剧《庐山之雪》。让人没想到的是,就连当时的罗瑞卿都亲自上阵参演这部剧。这事在当时的部队里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文艺热潮。
再看张际春,他曾组织学员们在业余时间创办《战火》墙报和《红炉》校刊。这些刊物让红军战士和学员的生活一下子丰富起来,做到了劳逸结合。刊物以活泼的形式、丰富的内容和通俗的表达,直击战士们的思想,有力提升了大家的觉悟。这种创新举措在当时格外亮眼,成了战士们精神生活的重要支柱,也引发了不少关于如何有效提振队伍思想风貌的讨论。
长征开启后,张际春先是跟着红13师行动。之后红四方面军成立了红军大学,刘伯承出任校长兼政治委员,而张际春则担任政治部主任,同时还兼任政治主任教员。
当时张际春和刘伯承、朱德等人一同共事,他们全力维系红四方面军指挥员之间的团结局面,想方设法尽量降低部队南下过程中遭受的损失。
1936年,红军大学在瓦窑堡宣告成立,这所学校后来更名为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一开始,毛主席担任政治委员,罗瑞卿出任教育长。到了1937年1月,张际春进入这所学校学习。随着抗日战争爆发,没过多久,1938年2月,张际春开始担任抗大的政治部主任,当时罗瑞卿已经升任副校长,两人成了搭档,一同挑起了学校的领导工作重担。
后来抗大需要转移,要从延安迁往太行山革命根据地。当时,张际春和罗瑞卿带着数千名师生和机关干部,东渡黄河,一路长途跋涉,最终进入了晋察冀地区。
乍一看不过短短几个字,背后藏着长达半年的坎坷历程,其间不知经历多少艰难险阻,硬是冲破敌人一道道封锁线,最终才实现了这次关键跨越。而促成这次跨越的,是罗瑞卿与张际春二人携手达成的。
说起张际春被大家喊作“老妈妈”这事,背后藏着一段和抗大岁月紧密相关的故事。张际春这个“老妈妈”的称呼,就跟他在抗大的那段时光脱不了干系。
张际春向来和群众关系特别近,一点领导架子都没有,好几次被人误认成做饭的师傅。但这丝毫没影响他的威望,相反,大家心里他威望极高。在抗大师生眼里,他既是严格的师长,又是慈爱的长辈,更是值得信赖的老领导。大家口中“老妈妈”的亲切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1941年春天,张际春曾创作了一首五言灯谜诗,这首诗挺有讲究。为啥这么说?原来它每一句里都藏着一个抗大干部的名字。当时大家看了这首诗,都琢磨不透其中的意思。全诗是这样的:“瑞雪铺满道,晚霞照野溪,朔北漫游去,何处把身栖。”
诗里的谜底藏着当时文工团的白璐、政治指导员赤茜、宣传干事沙旅以及胡家这四人的名字。大伙看完都拍手称赞,既佩服张际春的文采,又对这种有趣的灯谜形式觉得新鲜。
张际春那亲民随和的行事风格,可不光在灯谜那件事上能看出来,在日常言行中同样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始终以普通士兵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经常把自己的坐骑让给身体虚弱的战友,自己则光着脚走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几十里的黄泛区,张际春直接挽起裤腿,和大家一起在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没有丝毫特殊待遇。这种接地气的行事风格,实实在在地展现出他融入群众、与大家同甘共苦的品质。
他和警卫员并肩打地铺、一起捣谷子,完全没架子,反倒像个跟着大伙干活的老炊事员,哪有半分首长的派头?
就因为他这人一点架子都没有,部队里不管是战士还是新老部长,都乐意跟他敞开心扉拉家常,一聊起来常常就是两三个小时。
就拿1943年来说,抗大接到命令要返回陕北。这时,沙旅找到张际春拉家常。原来,沙旅跟艺术学校的女生段方眼瞅着要办喜事了,可两人隔着一百多公里远,路上又不畅通,这婚想结得可真不容易。
更不用说现在抗大要从邢台撤出迁回陕北了。一来时间紧得脚不沾地,根本没功夫办结婚这事;二来一旦抗大离开,两人就要天南海北地隔着,中间还横亘着敌人的封锁线,那封锁线像道铁栅栏似的把人拦开,想要再见面,啥时候能再碰面都没谱了。
沙旅那碰上难题后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老妈妈张际春问清缘由后,马上给段方所在单位写了封请调信,直接把信交给了罗瑞卿。罗瑞卿收到信后一点没含糊,立马行动起来,迅速赶到目的地,把信交到了段方单位手里。
段方马上就收拾行李出发了,后来和沙旅结了婚,成就了一段好姻缘。这缘分真是应了那句“千里姻缘一线牵”!而这背后的大媒人,就是张际春和罗瑞卿。
张际春曾讲过“一个庙里几个神”这样的话,这话背后究竟有啥故事?咱们来好好琢磨琢磨。
抗战胜利那会,张际春可是刘伯承身边的得力搭档,在部队里也算得上是三号角色。当时蒋介石玩起了假和平真内战的把戏,表面上喊着和平,背地里却在筹备打仗。关键时刻,张际春坚决按照毛主席“针锋相对,寸土必争”的指示来,一点不含糊。
得让部队彻底丢掉幻想,赶紧准备战斗,让战士们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后来,他在部队里发起了学习王克勤的活动。紧接着响应中央军委的指示,带领部队搞起了杀敌立功的运动,还推动了诉苦三查三整的工作。他在这些工作中表现得十分出色,多次获得党中央的表扬。
话说部队有回办展览,刘伯承和张际春的照片都摆在那。哪成想张际春一瞅见就当场火了:“一个庙里能供多少尊神?咋能把我和刘伯承并列?我就只是个勤务兵!”说完,他立马让人把自己的照片摘下来。您瞧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勤务兵,可谁不知道,他曾经可是二野实打实的3号人物!
但他一直坚守自己的原则,就像途经黄泛区时,那时路上全是烂泥,深的地方能没到膝盖,浅的地方也能没过肚子,张际春却硬是咬着牙徒步走完全程。换作别人可能早就坐车绕道了,但他偏不,在那种烂泥地里一步一陷地硬撑着往前走,这份坚持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也难免让人想讨论讨论,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能让人在这种苦差事面前不打退堂鼓?
警卫员瞧他累得不行,就提议让他坐一段车,没想到他当场发火。而且他每到一处驻地,总是和警卫员一起动手搭门板、铺稻草打地铺,跟战士们同吃同住。他完全和战士们打成了一片,平时也不讲究形象,一身尘土的样子,常被人错当成伙夫或者马夫。谁能想到这位看着普通的“老伙计”,在队伍里有着重要身份?这反差实在让人感慨,也引发思考:这样不摆架子的作风,在当时究竟是常见还是难能可贵?
1948年那会,有个战士到野政组织部上门联系工作。走到村头时,碰巧撞见了张际春,战士赶忙向他询问组织部的具体位置。张际春面带笑意,语气亲和地说道:“农村地头哪有门牌号,确实不好找,我直接带你去。”
对方一听这话,立马痛快地答应了,心里还觉得自己完全担得起这份信任。可没想到,后来才得知这位张际春竟然是“4号”首长,当场惊出一身冷汗!他满脸吃惊地说:“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伙夫,是马夫!”这误判简直太戏剧性了,谁能想到被当成普通工作人员的人,竟是首长?
说起4号首长张际春,那可真是把根扎在群众里的人。他平时穿着朴实无华,一门心思全扑在工作上,最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经常不提前通知就直接到各个部门“串门”,了解实际情况、指导具体工作,常常一忙起来就没个准点。以至于警卫员总爱开玩笑说:“咱们首长又‘走丢'了!”这话在当时还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事,现在想想,这样实打实深入基层的工作作风,跟那些摆架子、搞形式的做派比起来,简直太不一样了,难怪会成为一段佳话。
张际春这人最难能可贵的就是脾气忒好了。就算是批评犯了错误的同志,他也总是耐着性子,把道理掰开揉碎了跟人家讲,几乎从来没发过脾气。印象里他说过最重的一句话也就是“这也太不像话了”,连嗓门都没提高过。
在长期战斗里,张际春摸索出不少实用经验。他牵头办起了《军政往来》刊物,还写下多篇实用短文,像《恢复疲劳,准备打仗》教战士怎么快速恢复体力投入战斗,《怎样习惯南方生活》给初到南方的战士支妙招,《怎样擂谷子》讲南方常见的农活技巧,甚至还有《桐油为什么不能吃》这种看似冷门却关乎战士健康的知识。这些内容都把理论和实际操作紧紧结合,全是从实战中总结出的干货。
记得在1949年2月12日,他写了《中原野战军政治部关于淮海战役中部队主要思想情况向中央军委的总结报告》。这份报告还得到了毛主席的特别称赞,毛主席评价说:“我们欢迎这样写法的报告,内容生动形象,读起来明白易懂,能让人清楚知道经验教训到底在哪。”
后来野战军前往南京接管事务时,张际春特意提醒众人:“李自成和洪秀全领导的农民起义最后都失败了,这些历史教训咱们得时刻记在心上。”
1954年,张际春接到党中央的任命,让他担任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这一任命成为他军旅生涯的重大转折点,意味着他要脱下穿了几十年的军装,也意味着因为不在部队了,他面临无法被授予军衔的情况。
说实在的,按张际春的资历和职级,评个上将军衔完全够格。但搁当时那情况,面对国家的需要,他毅然把国家利益摆在了首位,压根没琢磨个人进退,二话没说就办了交接工作,就此给自个30年的戎马生涯画上了句号。
在纷繁复杂的工作场景里,张际春始终秉持着一个朴素却深刻的理念:干好自己那份活比啥都实在。这位有着丰富革命经历的前辈,用一辈子的职业实践诠释着“专注本职”的分量。在旁人眼里,张际春的工作哲学没啥花哨噱头。他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一个人不管坐啥位置,先把手里的事踏实实做精做透。”当年在部队搞政治工作时,他从不搞虚头巴脑的形式主义,而是扎进基层琢磨怎么把思想动员落到实处。别的干部忙着开会讲话时,他却蹲在连队伙房跟战士唠嗑,就为弄清楚大家心里真正在想啥。最让人印象深的是他对待文字工作的那股较真劲。起草文件时,每个用词他都要反复推敲,碰到模棱两可的表述,哪怕熬个通宵也要找到最精准的说法。身边工作人员劝他别太较劲,他却板着脸说:“公文里一个词没弄准,底下执行时可能就差出十万八千里,这不是小事!”放到现在这个充满各种诱惑的时代,张际春的这份“本分劲”反倒显得格外珍贵。当不少人一门心思想着跳槽、搞副业时,这位老前辈的故事就像一面镜子——问问自己,手里这份活,到底有没有拿出真本事做到位?或许在追名逐利的喧嚣里,守住“把分内事干好”这个最朴素的准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1949年8月19日,刘伯承、张际春、李达向中共中央军委发去一份电报,内容是关于向川黔地区进军的命令。这份电报在当时的解放战争进程中意义重大,它明确了向川黔进军的相关安排,是重要的军事部署信息。